有两三次，林绍纲在夜里醒来，看见郭小川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，趴在床沿，头钻进被子一角，左手拿着手电筒，右手写东西。

这事或许可以这样看。首先是履历决定经验，白宫是美国政坛的金字塔尖，登顶者一般必须是饱经政治磨练，尝尽政坛腥风血雨的老手，即便一些生手入内，在成熟官僚系统的护佑下，也要迅速成长为建制中人，然而本届白宫玩的不是这个套路，选人用人都来的随性，宫内好戏连台、宫外看客兴奋就成为正常。二是性格决定命运，就班农而言，不能说没有信仰，但他本性不爱受约束，一朝升天又让他过度自信以致妄大，认为没有什么不可能，包括极尽伶牙针砭天下，从而引发罕见的政治口舌。第三，政治关乎权力，尽管白宫迎新已经一年，美国政治的不适依然严重，斗争仍很激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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